民族国家时代的国家思索,常被民族国家形态锁定.之所以如此,既因为它是如今国家普遍形式的现实性,也因为它是前接古代国家、后启超民族国家的国家建制.国家与超国家构成民族国家时代国家思索的基本坐标.民族国家必然走向超民族国家,既是因为民族与国家的形式建制难以吻合,也是由于这一国家形态的形式结构与实质结构难以接榫.而更为深层的原因在于,如果确认审视国家的坐标不是僵化固定而是可以变动的,那么在过去、现在与未来的三个向度上,可以观察到不同的国家形态.审视国家的坐标会因此出现偏移,并因此促使人们接受新型国家形态出现的可能.但需要强调的是,民族国家形态的变化,不可能逆转为前民族国家形态,只能因循民族国家形态变化的轨迹向前运行,走向国家联盟、联合国或世界政府、世界社会.